【蟲鳴之時】《焚夢的狂人》之五

GM：打點後，你們搭著車抵達了「六足」在十三汐鄉的據點 GM：那是個事務所模樣的建築，與周圍房屋有著微妙的距離，彷彿是刻意遠離人群一般的設計 GM：高約兩層樓，二樓還亮著光，但一樓的大門已經拉下了鐵捲門。鐵捲門上寫著營業時間為早上八點到下午四點……也不知道是在經營什麼。布拉格：「哼，光從外表就知道，裡面有不少見不得人的勾當……」薇洛妮卡：「嘛，很像他們的風格」夏：抬頭看了一眼建築。 GM：大門旁有著一個快剝落的門鈴，也不知道還能不能運作薇洛妮卡：上前按門鈴 ##roll##GM 　　門鈴： (1D20) → [8] ##roll## GM：沒有按下去的實感，似乎因為門鈴老舊而有點卡住了的樣子 GM：但在嘗試多按了幾次後，總算是讓門鈴響了…… 薇洛妮卡：「我該說，六足的人窮到連門鈴都修不起嗎」布拉格：「哈，反正六足的人不住房子，隨便在外面找個地方就能睡覺、練功。」 GM：在隔了一會之後，二樓的窗戶被打開了──你們看到蔡政哲的臉出現在窗邊，一臉不太愉快的表情蔡政哲：「幹嘛？」向你們喊了一聲薇洛妮卡：「問話，跟超商爆炸有關」薇洛妮卡：斬釘截鐵蔡政哲：「沒空，不知道，干我屁事！」想都沒想就回喊了一句，然後關上窗薇洛妮卡：「……該讓這裡爆炸嗎」布拉格：布拉格看著那個門鈴，想都沒想就用手指戳下去。布拉格：不出來就吵到你出來。 ##roll##GM 　　幸運： (1D20) → [18] ##roll## GM：雖然是這麼做了，但在幾分鐘後，窗戶又被打開了。蔡政哲：「……幹……你們稍等一下。」還是一臉臭臉，撇下這句話後又縮了回去 GM：在一陣連你們都聽的到的下樓聲後，鐵捲門被拉了起來，蔡政哲靠在大門旁，不爽的揮揮手示意你們進去薇洛妮卡：走了進去布拉格：探頭探腦的進去。布拉格：打量裡面的陳設。夏：跟在最後面。蔡政哲：「別誤會，不是我想讓你們進來，是我們老大想聽聽爆炸的事情，不要搞錯囉。」一邊碎碎念著，一邊把大門關上，帶著你們走到二樓 GM：事務所的一樓大致擺設與天現類似：沙發、辦公桌、還有幾個書櫃跟一台電視……除了強弊的粉刷稍嫌破舊之外，沒什麼特別之處布拉格：「嘖，有沒有在打掃啊？」布拉格心中覺得爽，平常自己把天線整理得很乾淨，牆壁上也沒破損。 GM：經過不知為何擺著一個仙人掌盆栽的樓梯間，二樓倒是乾淨了不少，第一個映入眼簾的是鋪著白色桌巾的餐桌，飄著香氣的晚餐擺放其上。 GM：二樓的房間格局被簡單的劃分成了類似1LDK的感覺，大概六足的成員平時變是住在此處，這點來看，也跟「天線」很像薇洛妮卡：看有沒有人 GM：在稍微審視過了環境之後，你們才注意到餐桌旁坐著一名約二三十來歲女子，身旁放著一根拐杖，沒什麼表情，氣息也很薄弱。布拉格：「──？」是女的？薇洛妮卡：「唉？」愣在原地女子：「歡迎，請隨意坐吧。」女子留著一頭俏麗的短髮，在看到你們上來之後，輕輕放下了手中的餐具，拿起柺杖似乎正準備起身蔡政哲：「喂，老大，對他們不用這麼客氣！」看到女子要站起來，蔡政哲有些緊張的跑了過去攙扶女子：「……」但女子只是微微瞪了蔡政哲一眼，似乎並不滿蔡政哲的態度。 GM：令你們意外的，那天不怕地不怕、跩個七七八八蔡政哲對這名女子倒是頗為聽話，低下頭退到了一旁布拉格：這下可不知該作何反應了，布拉格原本期待看到比蔡政哲還要混帳模樣的男人。布拉格：「初、初初、初次見面……」薇洛妮卡：「……老大？」依然愣著薇洛妮卡：「這也真是……」扶額薇洛妮卡：「果然人不可貌相嗎?雖然我沒什麼資格說就是了。」苦笑夏：朝女子微微點了頭打招呼。方蘭：「不好意思，讓你們見笑了。」扶著拐杖站起，女子向你們說道：「初次見面，我是『六足』在這裏的分部長，我叫方蘭，請多指教。」薇洛妮卡：「初次見面，我叫薇洛妮卡，至於簡稱就隨意吧。」露出職業的微笑布拉格：「我、我是布拉格！在天線負責打雜！」布拉格戰戰兢兢地依據標準中文句型對答。方蘭：「……別呆呆的站著，請各位自己找個位子坐下吧。」點點頭做回禮後，撐起一隻手示意你們圍著餐桌坐下：「政哲，上茶。」蔡政哲：「……是。」即使露出了有些抗拒的表情，蔡政哲還是乖乖的照做了。不一會兒，幾杯茶被送到了你們面前。薇洛妮卡：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布拉格：找最近的位置坐下。夏：也找了位置坐下。方蘭：「……這次會面的情況特別，請容我省去客套話。」喝了一口茶後，方蘭端坐，銳利的眼神看向你們：「……你們剛才提到了爆炸事件，關於這個，能說的詳細一點嗎？」布拉格：布拉格覺得氣氛難以開口，所以便看向大小姐。薇洛妮卡：哇，果然不簡單「這麼說吧，初步的嫌疑犯找到了」薇洛妮卡：「名字叫周萬兆，你們有聽過這人嗎?」方蘭：「……周萬兆是嗎？有的，我們有聽過這個人。」薇洛妮卡：中獎！薇洛妮卡眼睛也瞇起方蘭：「不過，在給你們更多情報前，有些事還得先向你們問清楚。」布拉格：「……！甚麼事？」方蘭：「……」沉默觀察了你們一會兒後，方蘭才繼續開口：「你們提到的爆炸事件，是今天發生的吧？」薇洛妮卡：「是。」方蘭：「這樣啊……那你們動作還真快，真是厲害。」雖然稱讚了一句，但並沒有笑容：「……接著……既然會找上我們，表示你們肯定這件事有『蟲』參與其中吧？」方蘭：「能說說為什麼你們會這麼想嗎？」薇洛妮卡：「我們家的布拉格和對方正面碰上了」布拉格：「……是一種帶有『光點』的蟲能力。」薇洛妮卡：「而且不但沒抓到人，自己還受了點傷」布拉格：「喂喂！我這幾個禮拜來，可不知進行多少戰鬥了啊！會累也是理所當然！」薇洛妮卡：「難道我就不累嗎?」瞪布拉格：「嘿，可是你連他人都沒看到呀。」薇洛妮卡：「算了，回到正題」薇洛妮卡：「你先說說面對他的狀況吧」方蘭：「……是指和周萬兆碰上嗎？」喝了一口茶，確認性的詢問了方蘭：「不，如果是這樣的話，請先稍等。」布拉格：「甚麼？」布拉格正要說明，卻被打斷。方蘭：「……不好意思，你們可能沒聽懂我的問題，我的意思是為什麼你們會認為『爆炸案』跟『蟲』有關。」放下茶杯，語氣中多了一點力量布拉格：「對，我本來要講這個。」布拉格抓抓頭，看了大小姐一眼，「我們找到一份……呃，蟲的紀錄」薇洛妮卡：不打算打斷布拉格的話，所以連看都不看一眼布拉格：那份來自超自然研究社的影片，確實是貼著『蟲』的標籤。布拉格：「那是多年前水目餐廳爆炸時的監視錄影機影像，裡面也出現同樣的光點。」布拉格：「那個光點是蟲的痕跡！這不會有錯的吧！」布拉格音量加大。布拉格：如果說這個前提錯了──「我遇上的那個周萬兆，他的蟲也是『點狀』的！是『帶著火焰的跳蚤』！」方蘭：「……」沉默了幾秒，像是在確認你的話語中是否有虛假似的打量著你布拉格：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。方蘭：「……我理解了，很直白的思考邏輯。」方蘭輕聲道：「這麼說，這次的爆炸案，也有出現你所謂的『光點』……是嗎？」布拉格：「沒錯，我看得很清楚。就在熟食區廚房的瓦斯桶附近……」方蘭：「……好的，我大致理解了。」這麼說道後，搖了搖頭：「不過，周萬兆不會是犯人，他沒那個能力。」薇洛妮卡：「喔？」薇洛妮卡：「怎麼說呢？」布拉格：「唔……」布拉格咬著指甲，「為甚麼這麼肯定？」方蘭：「在我解釋前……你們知道為什麼六足會在這裡設立據點嗎？」像是在釣你們胃口似的，方蘭露出一絲微笑方蘭：「這裡人口不多，地理位置偏僻……說真的，對以暴力賺取金錢的『六足』……對我們來說，在這裡設點可說是一點營養都沒有。」方蘭：「然而……我們在這裡。即使只有兩個人，『六足』還是派了我們兩個人駐守在這裡。」布拉格：「呃……」薇洛妮卡：「就躲特管來說不算太差」蔡政哲：「小看我們啊？我們可不需要躲著『特管』，是『特管』不敢動我們才對。」對於薇洛妮卡的說法感到不屑，鼻子哼了一聲薇洛妮卡：「嘛，有道理」並不覺得被侮辱布拉格：「難道，是為了調查什麼嗎？」布拉格大膽假設。方蘭：「……你說對了。」對著布拉格點點頭，露出了讚許的微笑，但接著便回復了撲克臉方蘭：「五年前，水目餐廳爆炸的事件震驚了上層，在經過調查織後，『特管』和我們都肯定了有『蟲』參與其中。」拈起茶壺，將空了的茶杯一一斟滿方蘭：「為了得到這強大的附蟲者……我們派了不少人前來調查。那時，首先鎖定的是惟二在火場中存活下來的倖存者……吳家姊弟。」布拉格：「強大的附蟲者……」布拉格握著茶杯的手微微顫抖。方蘭：「我們確認了他們附蟲者的身分，並打算將其收容，其間也與『特管』的成員們多有衝突……無論如何，之後的事你們也有點頭緒吧？」薇洛妮卡：「不過看起來沒有那麼成功對吧，你們也好，特管也好」方蘭：「是的。」點了點頭布拉格：「這種禍害無辜人們的附蟲者，應該要得到報應！」居然說是要得到強大的附蟲者！薇洛妮卡：「不過很遺憾的是，姐弟有一個人已經走了」方蘭：「吳奇……你們『天線』的頭目出面調停，我們『六足』、『特管』、與那時剛剛成立的『天線』組成了聯合調查隊，為了找出兇手而行動著。」方蘭：「……也許也有著想要將犯人繩之以法的人在吧……無論動機如何，我們合作了好一段時間。」方蘭：「在一年的調查後，很遺憾的，我們並沒有發現兇手。」方蘭靜靜的說道：「然而，雖然沒有找到引發事件的附蟲者，我們卻有了其他的發現。」方蘭：「因為那場爆炸事件產生的強烈衝擊……這個小鎮的許多人──無論是目睹了爆炸而震撼的人、還是喪失了親人而痛苦的人──因此成為了附蟲者。」布拉格：「啊……！」這麼說來，小學妹也是──！薇洛妮卡：「確實是這樣沒錯」方蘭：「……或許你們也是吧，無論如何……」稍微停了一下，方蘭才繼續說道：「『特管』與『六足』得到了他們想要的東西，只留下了少數的人力，繼續進行著『找出兇手』的表面任務。」薇洛妮卡：「真現實啊。」不過這樣的話…… 方蘭：「然後，為了找到五年前『爆炸案』的兇手……」方蘭：「周萬兆，他曾有一度加入了『六足』。」靜靜的說完這句話後，就沒在開口，喝著茶，像是表示著情報只提供到這一樣。布拉格：「……」布拉格等待了一陣，對方卻無繼續的意思，「等等！因此你就能肯定他不是兇手了？難道……」薇洛妮卡：「所以如果他不是兇手的話……」剩下的嫌疑人就是黃老師了布拉格：「那個周萬兆，也是因為水目餐廳的慘劇，才得到蟲能力的嗎！」夏：「所以他才會這麼深入這些事情嗎？因為他也在調查？」方蘭：「誰知道呢……」像是事不關己的提起了茶壺，遞給在一旁待命的蔡政哲。布拉格：「……」眼前這位掌管十三夕鄉六足的女人，如此肯定表示曾經的部下不是兇手，那麼…… 布拉格：「那個周萬兆也在調查爆炸案……而他曾經查過的地方……」布拉格喃喃地說：「學校……！大學長認為學校有問題！」薇洛妮卡：「所以就只剩黃楚了嗎？」看了布拉格布拉格：「很有可能……不過，我們連他是否是附蟲者都不知道！」蔡政哲：「嗯？」捕捉到了你們拋出的一個名字，蔡政哲疑瞬間停了一下動作薇洛妮卡：看了看蔡政哲「聽過？」布拉格：「喂！你……以前的……」蔡政哲：「你們剛剛說的是黃楚，嗎？」手裡還拿著茶壺，皺著眉搔搔頭薇洛妮卡：「是啊，你認識他？」方蘭：「……？」向蔡政哲投去疑問的視線蔡政哲：「嗯……談不上認識，不過如果我沒記錯……應該是他沒錯。這名字不常見，大概是吧。」一邊碎碎念著一邊往茶壺加水方蘭：「政哲，說清楚一點。」布拉格：「不要吞吞吐吐啊！你以前見過他？」布拉格也急了，不，他一直都很急。蔡政哲：「嗯，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啦。他是我過去的高中同學。」把茶壺放在桌上，搖著茶包：「成績不錯，但人怪怪的，也沒聊過幾句。」布拉格：「他、那傢伙，」布拉格握緊拳頭，「是個附蟲者嗎？」蔡政哲：「我哪知道。」翻白眼 GM：請各位給一個靈感(14) ##roll##薇洛妮卡　　靈感： (1D20) → [7] > 14 　　　　→失敗 ##roll## ##roll##布拉格　　靈感： (1D20) → [20] > 14 　　　　→成功 ##roll## ##roll##夏　　靈感： (1D20) → [2] > 14 　　　　→失敗 ##roll## GM：聽到蔡政哲這句話，布拉格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GM：那是在神隱事件的調查作業時發生的小插曲──在見到黃老師與青年對峙後，你獨自調查休息室時，黃老師與徐麒峰兩人的對話 GM：由於有段距離，那時的對話你只有點模糊的概念。但，也許是某種天啟吧，你忽然憶起了他們的其中一小段對話 GM：「說到這個，對於１２年前的火災，黃老師了解多少？」徐麒峰這麼問道 GM：而那時，黃楚是這麼回答的：「十二年前嗎……抱歉，我是四年前才到這裡教書的，並不是很清楚。」 GM：但……若蔡政哲所言屬實，那麼，在十二年前，黃楚應該就已經在這裡了…… GM：……他在隱藏著什麼？布拉格：「啊……喂，你今年幾歲了……？」布拉格為了確認，面色猙獰地詢問蔡政哲，「你也是在方樂高中就讀對吧？」蔡政哲：「老子三十歲啦。」一副很了不起的樣子：「我是方樂中學畢業的沒錯，來，叫一聲學長來聽聽？」布拉格：「混蛋！」布拉格叫一聲！蔡政哲：「嘖，真是不可愛的學弟。」布拉格：「那黃楚是個渾蛋！」布拉格說，「我之前聽到他說──」布拉格：布拉格將麒峰與黃楚的對話轉述一次。布拉格：「那個渾蛋一定在隱瞞著甚麼！」方蘭：「……」方蘭沉思了半晌：「……政哲，你對黃楚這個人了解多少。」蔡政哲：「書呆子，怪人……」一秒回答，雙手盤胸的蔡政哲換上了認真的神情：「畢業後就沒在連絡了，他那種乖寶寶型的，跟我這種人是不會有交集的。」蔡政哲：「不過……如果你說他那一臉沒有生氣的人有私下放火的愛好，我也不會奇怪就是了。」都囊著：「是個完全看不出來他在想什麼的那種人……」薇洛妮卡：「該說是顏面神經崩壞嗎？還是這人太厲害。」扶額薇洛妮卡：「有必要跟蹤了嗎？」低頭深思方蘭：「……我了解了，這是個很大的收穫。」雖然平淡的這麼說著，但是你們隱約察覺到方蘭的口氣中，一股按耐不住的情緒已然探出頭方蘭：「總而言之，謝謝你們的情報……你們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吧？」放下空杯，看著你們薇洛妮卡：「恩，這邊沒有問題了。」微笑方蘭：「之後我們會對黃楚這個人進行重點調查……如果你們也發現了什麼，請不要吝於聯絡。」布拉格：「唔──」布拉格牙齒都咬出血來了。那個人，黃楚，就是犯人嗎…… 布拉格：若是如此，「要他付出代價！」薇洛妮卡：「那是自然。」微笑薇洛妮卡：畢竟之前光是面對那怪物就快受不了了方蘭：「然後，最後……希望你們可以幫我一個小忙。」薇洛妮卡：「請說。」方蘭：雙手手指交叉，方蘭露出一抹冷笑：「如果你們確定那個人就是兇手的話……還請先通知我一聲。」薇洛妮卡：「行。」反正特管的那群人……才不想先告訴他們方蘭：「……十二年前的仇……我會要他還的。」講完，吐出一口悶氣，手搭在拐杖上：「……政哲，送客。」薇洛妮卡：起身布拉格：「如果……」布拉格已經坐不住，站起來背對眾人，「我們沒有忍耐不住，先殺了他的話。」他說。蔡政哲：「……」有些擔心的看了方蘭一眼後，便起身將你們送出事務所 GM：走出門外，蔡政哲看了你們幾眼，似乎想說些什麼卻還是沒開口，在一聲冷哼後，拉下了鐵捲門 GM：街道冷清，夜月照耀……在這荒寂的黑暗中，你們卻似已找到了方向薇洛妮卡：「到學校埋伏吧」布拉格：「……」布拉格握著受傷的那隻手，身體正在顫抖。布拉格：「麒峰的狀況……如何？」在鐵捲門落下時他問。布拉格：「他也應該……一起去學校的！」夏：和平時一樣，甚麼話也沒說。薇洛妮卡：「如果他爬的起來的話」薇洛妮卡：「可沒有時間等他站起來」薇洛妮卡：「越早給個交代越好」布拉格：「你說得對……明天就要去學校伏擊黃楚，」布拉格說。這幾周來，所有事件背後的那人──「給這一連串的不幸畫下句點！」薇洛妮卡：「可別打草驚蛇，讓線索斷了就完了」 GM：計畫抵定，抱著熾熱的決心，你們追隨著各路的線索，鎖定了那面無表情的教師 GM：五年前的爆炸案……那促成了無數慘案的事件，其兇手是否真如你們所想？ GM：仰望著那在黑夜中高掛的明月……這華麗的悲慘劇，才正要開始……